”
张陆正不知道他是不是这几日入宫又受了气,无法可想,只得应道:“是。”
定权又问道:“李柏舟空出来的位置,齐藩可是有什么动作?”
张陆正思量了一下答道:“陛下一直说没有合适的人选,臣听闻朱左侍说,齐王那边倒是荐过两个,陛下并未应允。”
定权点头道:“我总还是要想办法推你入省的。”
张陆正摇头道:“此事需从长计议,如今且先静观陛下圣意如何。如今省中风波恶,臣一时倒是真不敢蹈足。”
定权点头道:“你放心,我省得的。”
默然片刻又道:“只是担了如此的恶名,给了他人如此的口实,若最终又为人作嫁,我实不甘心。”
张陆正无言以对,只得偏转话题,谈了谈新寻到的几枚晋人手帖,定权这才稍有兴致,细细询问究竟是真迹或是前朝摹
荆张陆正笑答来日奉上请他亲自辨别,又说起冬至当日群臣至延祚宫谒东宫的朝贺仪,这便无非老生常谈,说了片刻,才辞了出去。
冬至次日卯时未到,定权便起身预备入宫去向皇帝请安。阿宝和蔻珠服侍他穿戴公服,见他满脸忧郁之色。阿宝到得他身旁已是三月有余,知道他平素最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