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又笑道:“你看她并不肯承你的情呢。”
李侍长正讷讷不知当如何辩解,定权已是转眼间沉下了脸来,怒道:“去把杖子取到此处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目无尊卑的奴才。”
那小黄门擦了一把冷汗,连忙答应着过去了,片刻便带了两人过来,手中皆捧着木梃。定权立起身来,慢慢踱到阿宝身边,用手中的折扇托起了阿宝的下颌,阿宝不意他忽然会如此举动,一张面孔涨得通红,紧紧闭上了眼睛,转过脸去。定权打量她片刻,嘴角轻轻一牵,放手对李侍长道:“你说她是教化外人,我倒看她是一身肮脏骨气。便放到垂拱殿天子的面前,御史台的官员怕都要输她这几分气概。若是如此,只怕冒然打了她,她未必心下就服气。”
又笑问阿宝道:“可是?”
亦不待她回答,复又坐了,指着李侍长下令道:“杖她。”
两旁侍者答应一声,便走上前来拉扯李侍长,慌得李侍长忙连天价求告。阿宝刚刚回复的脸色又是一片血红,咬牙点了两下头,这才在一旁低声求告道:“奴婢知道错了,祈殿下宽宥。”
定权从未遇见过这种事体,眼见她连耳根脖颈都红了,心中忽觉好笑,问道:“当真?”
阿宝泣道:“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