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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姜尘笑了笑。
戴着鬼脸面具的老者点了点头，那双眸子好似黑夜里的烛光，亮得吓人，直直地看着姜尘。
“我是败剑宗的弟子。”姜尘道。
“败剑宗！？”鬼面老者身子一顿，旋即道：“那位大人留下的道统，至今未绝啊，大夏帝君，呵呵，到底是念了旧情。”
老者声音极小，然而不知为何，在这风中却无限放大，仿佛惊雷般充斥四方。
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旧情？他登临绝巅，至情绝情，纵情忘情，这芸芸众生在他眼中本无分别，那样的人又怎么会念及旧情？”姜尘轻语，笑意盈盈，充满了嘲弄。
鬼面老者盯着他，沉声道：“少年人，你可知道你在说谁？大夏帝君，万古人杰，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评价过他。”
“是吗？“姜尘轻笑：”白骨城对待仇人也如此唯诺畏惧吗？“
鬼面老者目光微凝，叹道：“纵有不世之仇，也不能否认，大夏帝君，独立万古绝巅，那样的人物，纵然岁月变迁，他的威名依旧让人敬畏。”
姜尘沉默不语，八千年逝去了，许多东西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