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狠狠跳动起来,掌心也攥了细密的冷汗。
裴德胜已经抽了裴清砚一鞭子,苏慕晴看到他破开的春衫里,还有那天晚上尚未愈合的旧痕。
本来就没痊愈,昨天被雨水浸透,那一处几乎都化了脓,伤口看着格外严重。
他身子单薄,倘若再被抽下去,一定会撑不住的!
然而裴清砚只是闷哼了一声,脸色苍白得摇摇欲坠。
苏慕晴看着这一幕,嗓子发干。
理智在阻止她,这一切就让裴清砚背了吧。
可到最后,苏慕晴却几步挡在了裴清砚的面前。
去他妈的名声!
裴清砚都舍了自己的名声要保全她了,这玩意儿,比得过良心吗?
“别打了!”
裴德胜皱紧了眉头,俨然还在气头上:“杂家这可是在用家法,你若不躲开,别怪杂家一起打。”
苏慕晴望着他:“那日在将军府被章夫人刁难,都是兄长救出了我和娘,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当初的救命之恩呢?”
裴德胜一怔,想起那天晚上裴清砚的晚归,不由瞪圆了眼:“你那日竟然是去了将军府?”
裴清砚紧抿着薄唇,默不作声。
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