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断了咱的生路啊!”
院外林蓁和柯轩闻言一惊,林蓁急忙推开了院门,一瞧,不但是隔壁阿婶,附近好几户人家的阿叔阿伯都聚在自己家院子里,程氏抱着小女儿满面忧色的站在林毅斋旁边,林毅斋也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林蓁见了心里纳闷,早上出去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忽然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
林毅斋看见林蓁回来了,求助似的看向了自己这个小儿子。林蓁问他:“阿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毅斋叹口气,道:“唉,去年咱们附近的揭阳县出了一位进士老爷,名叫薛侃,他如今以侍养母亲为名回到家乡居住,却又不知为何想要凿地为溪,今日一早,你去社学之后,那县里的衙役就来对我们讲明了此事,说是奉薛进士之命,按图将土地插上标注,待到明年正月就开始掘地,若是这样,咱们家如今用来养蚕养鱼的那块地可就要被淹了!”
林阿婶也跳起来道:“是啊,二毛,你最有主意,上次你说种什么桑树养蚕,我和你阿叔也打算跟着试试,这回可好,我们家两亩地也被插上旗了,那本来是我打算挖鱼塘的两亩地啊!二毛,你快帮阿婶想想,咱们这回该怎么办?”
林蓁听后一想,薛进士,这不就是叶桂文临走前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