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想与他们好好攀谈,问问他们可有什么收获。如今,我终于领教了二毛这山都乡小神童的风采。可是,他也到了该入社学的岁数了,不知林兄为何不送他来社学读书呢?”
一提这事,林毅斋惭愧的道:“唉!叶先生莫提此事,都怪我林某无能啊。家中上有老母,下有这两个孩子还小,我家娘子虽然做针线活儿是一把好手,但那赚到的银子却也有限。况且你也知道,如今圣上不理朝政,四处游山玩水,这花销都摊在咱们老百姓头上,赋税一年比一年重,我那几亩薄田如今收不上几把稻子,每年里只是倒赔。”
他顿了一顿,接着道:“今年四月又该府试了,我那路费还不曾凑出来,更别说让孩子们上学了……我和玉娘商量过了,若是明年能宽裕些,再送他们来读书吧。”
叶桂文听了,摇头道:“林兄,不是我说你,二毛如此聪慧,咱们山都乡里哪个不知?就是你那大儿子,也该叫他出来见见世面,开蒙识字了呀!我若是知道你是因为没有银钱,就不让他兄弟二人上学,我早就对你说了——从明日起,就让他们两个一起来读书吧,束脩和每月的例钱一概免除,只消你娘子有空时给我家孩子缝身衣服便罢了。”
林毅斋愣了愣,道:“叶先生,你是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