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他没有扎针的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枚小小的银色钥匙,扔到锦笙面前,“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锦笙认出这是贞操带的钥匙,咬着唇捡起来,小声又快速地重复了一次道歉,跑了出去。
她忘记了廖叔还在门口的泊车场等她,径自奔进大雨里,晚餐也没吃,在楼下一家人惊异的眼神里跑上楼,把自己锁在浴室,脱光衣服在浴缸里大哭一场。
当夜锦笙就发起高烧,嗓子里像是堵着一块热铁,灼烧着她的喉咙和胃,她整个人都变得烫手,夹杂着间歇性的干呕,她没力气爬下床或者喊人,混乱中手指摸到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
林樾刚回国下飞机就接到了锦笙的电话,那头的少女呜咽着说不出话,任凭他怎么温声询问也不回应,他掐着眉头,吩咐助理先回去,自己开车来到锦宅楼下。
阿姨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踩着一只拖鞋匆忙开门,林樾携一身风雨站在门外,高定西装被雨侵染的不成样子。
“先,先生你怎么来了,太太已经睡下了。”阿姨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冷风吹的她打了个哆嗦,瑟缩道。
林樾顾不上换鞋更衣,解释了一句直奔楼上卧房,“小笙给我打电话,好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