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颗子弹旋转着划破空气,穿透了死柄木的手腕让他吃痛地收回手,有血溅了出来洒在哇吹梅雨的脸上。
“不好意思。”
清冷地女声在高处响了起来。
绿谷出久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是又因为语气中的清冷变得相当陌生。他顺着死柄木的视线看了过去,就看到了那抹红色。
鲜艳又耀眼。
“可以从我的朋友身边走远点吗?包括趴地上的那个。”
红发的少女站在高处,再一次举起了垂在身侧的手臂,那张精致的脸上布满了冰霜,赤红的眼冷冰冰的看着死柄木。
就像小太阳一样……
我将轰焦冻的事情抛在了身后,以自己最快地速度赶到广场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相泽消太一身血地倒在狼藉的地面上。
自己的同学在水里弱小、可怜、无助的看着死柄木。
死柄木的手还抓着哇吹梅雨的脸。
真敢做啊!
当愤怒到达一定程度后就转变为极短地冷静,我想起了之前相泽消太与死柄木交手时的片段,好像他的个性很危险,是只有近距离接触到才能使用的。
死柄木低头看了眼自己流血的手,又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