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出去,横着被抬回来,你们身为铺子里的伙计,倒是一问三不知,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既是你们说不清楚,那就去县衙吧,我相信总有个能说清道理的地儿。”
这俩伙计一听不干了:“哎,成材媳妇,你这话不对啊,我们就是个给东家打下手的,哪儿知道这些事,你也别拿衙门吓唬我们。
我们本来是好心,你要这么说话办事,我们还不管了呢,走走,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有人便自以为好心的拦着:“成材媳妇年轻,她哪儿会说话办事?现在杨家男人都死绝了,还得你们帮着善后呢,别走吧,大男人家,犯意不着和个女人计较。”
冯大娘啧了一声,对唐心道:“成材媳妇真能干,咱们可不敢什么事都往衙门里捅。这衙门是好进的?有理没钱,你进去是自己找死呢。”
唐心无视这些人的“威胁”,只看着那伙计,压了压心口的气,上前问:“不知您怎么称呼?”
这伙计没好气的道:“我姓于,人都叫我于五。”
唐心一礼,诚恳的道:“于五叔,我年轻,没经过事儿,冷丁一遇着这事儿,我先乱了阵脚,说话难免有些急躁,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于五拿捏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