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陷入沉思。
靳牧寒见,眸色微沉,又道:“千寻,可以跟我说说头疼的原因吗?”
“就很突然,说不清因为什么,不过刚才那段戏,总觉得似曾相识。”沈千寻说。
靳牧寒目光紧锁她,“很正常。”他不疾不徐的:“我念初中有次上洗手间,见到一名男同学被好几个坏学生欺负,我袖手旁观了,后来夜里时常做噩梦。”
“所以我反感是因为我以前可能也袖手旁观过产生的愧疚心理?”
“恩。”
沈千寻信了,她看过心理方面的书,不是没这个可能。
往往,放在心底忽略的某些事,一旦放大,就会牵引情绪变动。
“千寻!”
筱丹大声喊她的名字,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沈千寻颔首,“跑这么急干什么。”
“还不是担心你。”筱丹平息呼吸,“刚才怎么了?”
“良心不安。”
筱丹一个问好脸。
“那就不拍了。”靳牧寒道。
显而易见,沈千寻分明是被靳牧寒的三言两语忽悠了去。
筱丹目光停留在沈千寻脸上,发现她很认真的在说那句话。
“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