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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又在练习吊嗓发音呢?”
搭话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袁立秋,是华夏戏曲学院戏剧系的一位老师,因为每天都会在这边晨跑的缘故,已经连续注意沈一鸣好几天了。
“我是戏剧系的老师,你是戏剧系哪个班级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袁立秋看沈一鸣有些面生。
“老师你好,我不是戏剧系的……”沈一鸣的举动多少有些拘谨,老实回答着袁立秋的问题。
以往人们常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那是因为婊子阅人太多,惯于逢场作戏,故曰无情;
戏子假面待人,说尽花言巧语,故曰无义;是针对这两种职业的本身特性的一种延伸比喻。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果真要放在现实中来说的话,唱戏的反而是三百六十行当中最尊敬师傅的。
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因为学戏本身,首先便是要学会做人,所以师傅教的不仅仅是手艺,很多戏曲名家,古代优仱,一生都只会拜一个师傅。
“你不是戏剧系的?”闻言后的袁立秋惊愕。
“不是。”沈一鸣摇头道:“我是表演系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