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输阵。
顾天全冷笑一声:“靠宗呆子吗?你可以一试。”
你还不知道吧,他大伯顾儒同乃是当今宰相陈遂的门生,陈遂又是陈皇后的表叔,这等身份往这里一摆,自然无人敢得罪他的门生。
相比之下,闲居多年,刚刚回京的宗东方算个什么。
所谓“门生”,就是投拜在考官或者名儒重臣门下的,从隋唐创立科举开始,门生之风渐盛,以致于到了中晚唐被人利用,遂有“朋党”之祸。
然只要科举制度不废,历代都或多或少有朋党争衡,只看明显不明显了。
宰相陈遂和太傅宗东方,都是门生遍及天下之人,偏偏两人又不对付,一旦有争执,难免要被人视为朋党了。
这些姜琬还不大知道,但他听着顾天全的话中有玄机,不免担忧起来。
秦真拉了拉姜琬:“走吧,回去筹银子吧。”他当然不是真要回去取银子,他爹妈也不可能一下给他那么多银两,只是怕僵持下去,戳出更大的篓子来。
一个路青荷算什么,不值得。
姜琬再看了一眼路青荷,还是不忍心。
“明日再来,可就要120两了,提前跟二位公子说一声。”老鸨端起茶,就要赶人,她忽而对上姜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