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姜母着人唤来姜徵,给了他30两银子:“你儿子出息,给你挣下几分面子,你这个当爹的也该有所表示,好好张罗去吧,别给你儿子丢人。”
剩下的银两,她命人收了起来。
姜琬:“……”
次次折服于老太太的智慧,高啊!
“是。”姜徵抹了把汗,手抖着接过银子,暗下决心,是该拿出点本事来了,不然,日后儿子出息了,他在家里还有什么权威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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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语时起,觥筹交错。
当日,宴饮到太阳西斜,姜母看到年纪小的孩子都歪在凳子上开始打瞌睡了,才叫散了,陆续送客出门。
“徵兄。”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秦真的爹秦先鸣来到姜徵面前:“你家琬哥儿吃了顿打就立马上进,你们也总算有个盼头了,我那混小子,县试那几日,硬是躲出去不回来,唉,伤脑筋啊。”
说着,他不住地摇头叹气。
姜徵喝了几杯酒,被他这么一说,心里越发舒服:“小孩子家全凭管教,你下不去手不行。”
要不是他那日狠狠心揍了姜琬一顿,姜家能有今日的风光吗。
“徵兄,我实有一事相求。”秦先鸣抱拳向他作揖:“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