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年多了,不瞒你说,府学里教的东西,我早在家里和我爹学过了,就等今年的秋闱了。”
口气略轻狂,似乎中举对他来说就如探囊取物那么容易。
他在江南的府学中念书,功课出类拔萃。
姜琬信他。
人家爹是前科的探花郎,学富五车,做出来的文章理真法老,堪为科举考试中的典范文章,生出来的儿子自然也是天赋异禀。
用他上一世的说法,伟大的基因传承,错不了。
姜琬谦虚地道:“我对今年的县试还有些发怵,一来字不成,二来腹中的文章存量少,以后可要向表兄多多请教了。”
“有什么不懂的你问我就是。”顾玠十分豪爽。
姜琬:“……”
这位表兄虚礼不多,是个耿直人呐。
“今日不成了。”顾玠打了个哈欠:“我早上起的早,又奔波了一日,要早点儿睡。”
姜琬见他面上已有倦色,赶紧把他领到客房:“表兄在这里歇下吧,有什么事儿你叫我。”
出来后,怕顾玠在这里不自在,姜琬就叫采苹打了热水,提到他房里去,供他洗漱。
安排好这一切,姜琬坐到书桌前,铺开宗东方给他的字帖,开始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