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我们跟着示威的学生,不鼓励不阻止,静静的盯着他们,不出三天他们就怕了,不敢再闹了。”
“为什么?”约翰不懂。
顾寰宇:“我们什么也不做,不符合巡捕房一贯作风,学生心里会想,巡捕房想干什么?把他们全抓起来?还是找他们的头儿?不为自己,为了他们的老大,也不敢一直闹下去。因为未知才是令人最恐惧的。”
“你确定?”约翰半信半疑。
顾寰宇笑道:“确定以及肯定。”
约翰半信半疑,“万一没用?”
“没有万一。”私立震旦大学里的学生非富即贵,届时抓也只能抓他们当中最穷的学生。因为抓富贵人家的孩子,这边抓起来,那边他们的家长就会来要人,约翰身为督察长也得把人放了。
对象要换成相对无权无势的,那只能当“杀鸡儆猴”里的鸡,所以顾寰宇不想干这事。然而,凡事都有万一,顾寰宇决定晚上见到曾闻溪,和他说说这事,闹三天让上海市民都知道就行了,“你不信我?”
顾寰宇本事很大,约翰相信,“我现在就交代下去。”
“那我先告辞了。”顾寰宇站起来,忽然想到,“务必叮嘱其他地方巡捕,不能动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