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够复杂的。”顾寰宇
曾闻溪叹气,“如今这世道,管他复不复杂,能抗日就成。”
“那你还问我是哪边的人?”顾寰宇反问。
曾闻溪噎了一下,“你小子,怎么这么——我问你不也没说。”
“说实话你不信,还让我怎么说。”顾寰宇白了他一眼,拿出打火机,把曾闻溪给他的纸少了,就伸手拿他的烟。
曾闻溪忙按住他的手,“你小子别太过分。”
“一根。”顾寰宇道。
曾闻溪:“一根也没有。”
“磺胺。”顾寰宇轻轻吐出两个字。
曾闻溪顿时觉得脑壳痛,“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啊。”
“别说的这么暧昧。”顾寰宇道,“你不是看上我,是被我迷住了。”
曾闻溪抬手把烟丢过去,“要点脸吧。”
“谢了。”顾寰宇抓住烟,挥挥手,起身就走。
曾闻溪见他这样,有心里准备还是想骂人,“小混蛋!”
“烟又被顾探长拿走了?”
曾闻溪抬起头,在门口守着的心腹进来,“我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这个顾探长,烟瘾不大,一包烟能抽十天半个月,干么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