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耳朵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钟意竟看到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他的鼻子好挺哦,好想在他的鼻梁上滑滑梯……
“席轶是你姐姐?”
迷妹钟意一僵,小心翼翼地稍稍抬了些视线。
这次是实打实的,他的眼底满是笑意。
“钟意,席轶……”何渠琛故意拖长了尾音,嘴角弯了弯,“医学世家啊?”
“那可不敢当,不敢当,”钟意僵硬地笑笑,摆摆手,“小的时候得了重病,我被中医治好了,她被西医治好了。”
她有一个毛病,一紧张就满口胡话。
何渠琛挑眉,饶有兴趣地盯着面红耳赤脑袋当机的女生:“什么重病?”
“秃头。”
每一次的发言,都像是嘴巴和大脑在赛跑。
一急之下,她居然用平时和唐遇互相揶揄时说的“为学习秃头”这种话,精辟地形容了自己的病情。
钟意已经不想等唐遇来解救她了,只想当场去世。
何渠琛意味深长地扫了她脑顶一眼,又轻笑了两下,没有忘记说正事:“十月一的时候B市中学模拟联合国会议轮到咱们学校举办,你有没有兴趣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