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后辈也有读书科举的,但不知为何,却没有一个入仕做官。
马车经过九芝胡同时,萧络突然喊了停,前头赶车的小厮忙拉了缰绳,停下马车。
萧络掀了帘布,自胡同口,朝里望去。
只见一个拄着木拐,头发花白的老人,身着一件洗地有些发白单薄的棉衣,背对着胡同口,在朝几个孩童招手。
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跑到他身边,拿了一块刚烤好的红薯递给他:“阿爷,这是我娘才烤的,香地很,给你吃!”
老人笑着拒绝,正要说什么,却听见身后有马车响的声音,他下意识转身回头去看,却只看到了逐渐落下的车帘,和一只细白纤长,染着丹蔻的手。
“阿爷,那马车好生漂亮,我也想坐。”
老人哄道:“你还小,等你长大了才能坐。”
一阵冷风吹来,吹起了那马车的锦帘,不经意露出车里人娇美明艳的侧脸。
老人立时愣住了,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拄着拐杖,拼命朝马车的方向追过去,边追边颤着声音喊道:“阿罗!”
“阿罗——”
那声音犹如撕心泣血,一声接一声,直至声嘶力竭。
他追了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