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出队长的不快,那善撑起身,“我当然知道首要保命,然后才能保人——好好好,我现在想行了吧?”
过了会儿,他说:“回老家吧,弄块地种茶,颐养天年。”
“那你媳妇儿呢。”颜梁淮问。
那善呆住,媳妇?八字连墨都没沾上呢……他哪会想那么多?
“媳妇……就,一起种茶?”他自己说得也没啥底气。
颜梁淮手支在脑后,眼睛看着天花板,像在跟那善说话,又像自语,“万一她想要的不是单调的田间生活,她想要五光十色,你要怎么办?”
那善想都没想,“那就陪她去全世界兜风呗!媳妇儿嘛,就是用来疼的,她想干嘛,砸锅卖铁去干。伟人说了有条件要上,没条件的创造条件也要上,嗯?”
说着说着,大老粗终于觉得有哪儿不对,回过劲来,“颜队!你问这个干嘛,有媳妇儿人选啦?我知道了,跟米家小姑娘确认关系了!我猜对了不?”
那善巴在床沿,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与他那身腱子肉形成鲜明对比。
颜梁淮缓缓偏头看着他,没说话,把那善急得猫爪挠心似的,差点没求队长老人家发发慈悲别卖关子了……
“安安她可能是年纪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