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结束,宋敏诗也想给女儿放松,但每每看女儿闲下来,常年的习惯让她无法无视,只好以保护眼睛的借口规定只能看两个小时电视。除此之外,宋敏诗还给她报了德语班。
可能是方早这次的成绩让她满意,也可能是她意识到自己专制,偶尔她还会主动让方早去玩,可方早仍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你的朋友呢?”
方早以为她说的是徐茉莉:“她考得不错,父母带她去旅游了。”
“不是,那个开摩托车带你去玩的那个。”她担心女儿交友问题,又怕管得太紧去国外更放纵,只能咬咬牙,小心刺探。
原来她说的是阿崇,方早不由得有些沮丧。
这些天,她给阿崇打了电话,无一不是关机,也发过几条短信,却未曾得到过回复。她也不止一次愤愤地摔了手机,想着再也不要联系他,可一想起他蜷缩着身子痛苦呻吟的样子,又忍不住心疼。
宋敏诗看她出了神,心情很微妙:“你也要出国了,不适合的感情当断即断。”她从来不是开明的慈母,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说出了这番话。
方早一下子被贴上失恋的标签,无论怎么解释,宋敏诗都一脸“你不用说,我懂的”的表情。最后,她不想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