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怎么有血?”
“别人的血,不小心沾到的。”
看周声不愿讲,陈阿姨也没有追问,他一直都是让人省心的孩子,却也固执,他不说,自己也没有逼问的权利。陈阿姨帮他脱下校服,要拿去洗,走到一半又折返:“你回来得晚,太太说不等你,我给你留了饭,再给你蒸个鸡蛋好不好?”
周声不挑食,点点头:“我自己来就好,你忙你的。”
陈阿姨刚进了洗衣房,母亲姚苏云就从楼上下来,见到周声,冷了脸:“这么晚才回家,你知道现在几点吗?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周声张了张嘴,那个“妈”字卡在了喉咙里,没有发出声来。他想说,他已经考完试了,成绩出来了,上次他拿了第二,这一次又是第一。
可姚苏云没给他机会,只留给他一个匆忙进厨房的背影。她从来都不在乎他的成绩,无论是第一,还是最后,反正都不会多问一句。
周声听见姚苏云在厨房的响动,心里忽然一动。
姚苏云手艺其实不错,但极少下厨,偶尔丈夫周震霆回家她会下厨做一餐。
他回来时看了眼车库,周震霆的车并不在。
厨房门半开着,姚苏云背对着他正忙碌着,灯光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