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对她如此,对另一人亦会如此。她并不多想也不多问,不愿与他有任何情感瓜葛。
她只想做名义上的皇后,虚与委蛇,在这权力的浪潮里她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守住自己的家人和在乎的人。
可当她看见他从树林中跑出来救她时焦急的神情,当她看见他转身去寻那条手链时义无反顾的背影,她的内心在那一刻有些动摇。
她并不认为自己会沦陷,只是她担心未来有一天若两人依旧站在对立面时,她会失了果断,失了理智。
宁渊微微转头用余光扫了一眼栾清紧盯他不放脸庞,轻轻地问了一句。
“你是在担心我吗?”
栾清回过神,将头转向一侧。
“我...我怕你死了,我得跟着陪葬。”
宁渊躺在床上的身体有些微颤,低声喊了句:“冷。”
栾清起身将床上的两条被子都盖在他的身上,密密实实地将边边角角都塞好,可宁渊还是巴巴地望着她。
“我还是冷。”
这又是怎么了?
栾清坐在床边用手背抵着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微微发热。
“你好像发烧了。”
宁渊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喉结,伸出手指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