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清表面虽然镇定,但手上的动作还是露了馅,拿着药瓶的手不住颤抖,还把药倒开了些,她用手指拨了一些回伤口上,然后剪了一条绷带细致地包扎好。
想起之前发生的一些事,她的眼眶有些泛红。
“对不起,都怪我,若不是我执意要去放风筝,我们就不会碰到刺客。若不是我大意丢了手链,你也不会受伤。我...”
宁渊看着她低头为他包扎还给他道歉的样子,目光柔和,刚想开口却忍不住一阵咳嗽,栾清抬起眼急忙帮他顺气。
待平稳后,宁渊语气沉稳地说:“那车夫早就被人掉了包,即使我们直接回宫,也还是会遇上刺客,你不必自责。”
“可是你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万一你...”栾清噤了声,她不敢说出“死”字,就怕自己一语成谶。
宁渊看了她一眼,猜到她接下来想说的话,与她半开玩笑道:“放心,我死不了,不会让你守寡的。”
☆、回宫
栾清见他到这时候还在说些有的没的,没好气地锤了一下他的胸口,心底也明白他其实不想让她担心。看着他黯淡无光的眼神,额头处起了一层薄汗,伸手用袖子替他拭去。
他微微合上双眼,意识有些模糊,她侧耳俯身听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