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老伯一家做点什么,毕竟没他们的收留,昨晚他们就得以天为盖地为被了。如今宁渊自愿做一个免费劳动力,她也乐得自在。
她坐在老伯身边的另一张椅子上看着他,阳光的照耀下,他有条不紊,俊朗的脸上满是认真,手上动作越发流畅。她以前只见过这双手批阅奏折,如今竟也甘于做这些事。
更要命的是,那人认真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看。
怕自己的眼神过于刻意,栾清将目光投向他身后的木门,躺在椅子上与老伯闲聊。
“老伯,这里就你和婆婆两人吗?”
老伯拿着烟杆的手一顿,目光也同她一起望向那道木门,点了点头。
“那你们的孩子呢?”
老伯神情无奈,吸了一口吐烟,从鼻腔里慢慢呼了出来,眼神温和慈爱。
“我和老婆子膝下只有一个女儿。”
栾清想起昨晚吃饭时婆婆无意提起一个名字,试探性地开了口。
“是...明儿姑娘吗?”
听见这个名字,老伯像是陷入了回忆,神情十分落寞。
“是啊,自明儿前年与人私奔后,我和老婆子日夜都盼着她回来,家里夜夜都留着一盏灯,老婆子说有了这盏灯,明儿就能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