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活糊涂了,老二都死了,我怎么就是老二了呢,那我不是早死了,真是笑话,哈哈哈!”
阿翘蹲在窗户下,听着胆战心惊,也不敢揉腿了。
渐渐地,声音变小,她说的话也变得正常,语气也不像刚刚那样令人毛骨悚然。
只是嘴里还是在念叨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阿翘被她念叨的都不觉得秋风冷,耳边只有不知从哪传来细碎的摩挲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惊觉。
这什么鬼声音,怎么这么像小时候有人来她们村里帮人磨刀。
她家住在个小村子,人少,这么热闹的事她总喜欢上去看,蹲在那磨刀人前面一蹲就是一整天,什么事都不干,因此这声音她印象很深,记得很清楚。
天色暗极了,只有她头顶上昏黄的灯光冒出来,照亮一片。
阿翘就蹲在这束灯光下,等着时候屋里的人走了,她就赶紧回去。
至少,她不敢待在这了,换个别家住一晚上就行。
磨刀声并不刺耳,沙沙的,一直没停过。
直到屋内传来另一个陌生的女声。
“二姐,你磨刀干什么?这会又不做饭。”
阿翘听见她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