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所说的故人下棋,慧安居士执黑先手下子,对面坐着的故人执白后手落子,俩人之间只听到棋子敲打棋盘的声音。
俩人之间只见落子越来越快,很快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黑子眼看就要被白子吞噬殆尽,慧安居士又落下一子,竟然局势大变,和白子正好打了个平手。
慧安居士对面坐着的故人,轻笑一声,扔掉手中的棋子,说道:“跟你下棋好生没趣,总是平局。”
只见慧安居士对面坐着的故人,身姿窈窕,肤白貌美。头上仅仅插着一根碧绿的翡翠挽着头发,看起来最是潇洒不羁,身上也仅仅只着一身雪白色的单衣,下首宽大的衣袖处却绣着大骨朵绽放的牡丹花。
这雪白单衣看着简单,这女子抬手间微微一动,衣服上的银线被太阳反射的微微发亮,好似流动的流苏一般。
看着很是简单的装扮,女子抬眼间流露出的却是遮挡不住的富贵雍容之气,用最是人间的一朵富贵牡丹花最能称赞这位,而这女子也最是能担待的起这个称呼之人。
只听女子轻启朱唇说道:“今天朱雀街发生的事情你可有耳闻?”
慧安居士淡笑:“听人谈起过。”
“你觉得那孩子怎么样?”
慧安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