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起来,很是认真的看着祖母:“祖母,不是您的错,是我胆子太小了,不敢向您诉说。”
蒋氏站在地上,适时上前开口劝慰老夫人,但话语里却还是平常硬邦邦的样子:“是儿媳的错,儿媳疏忽了,儿媳一定严惩侄女院里的人,让这帮吃里扒外的东西非得脱层皮不可!”
说完,蒋氏又有些懊恼,自己这强硬的作风会不会吓着好不容易看着对自己回暖的侄女。
郭婉儿头倚在老夫人肩上,甜甜的安慰老夫人:“祖母,你看有伯母在呢,儿想以后都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老夫人感受到了郭婉儿有些开朗的转变,欣慰的摸摸孙女的头,心里头即歉疚又觉得欣慰。
等到大夫前来给祖孙二人把了脉象,开了一份安神镇静丸剂,蒋氏面上不显,眼里却是显而易见的放松了。
然后派人通知等候在外边的郭嘉言,说明情况。
郭嘉言也知自己身为男子不能在此多待,不然为妹妹招致外人闲话就不好了,只好闷闷不乐的在外边向祖母和妹妹稽首告辞,心里还想着下次出去找什么东西去逗妹妹开心。
郭婉儿听着外间堂哥告辞的声音,也想起身,却被老夫人拦下。
老夫人不太愿意放自己孙女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