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如今还没吃够苦头?你毕竟和我不一样,人生苦短,花一辈子同鬼物混在一起,不值得。”
    话一说完,景曜突觉周身寒凉彻骨,院落四周的老槐树繁茂的枝叶突然无风自动。随后便听面前的姑娘嘴角荡起一抹笑意,眼底却是冰冷彻骨,“景老板,你该知道我不是过河拆桥的人,它们养育照顾了我十几年,如今要我为了能够洗去就一身鬼气就抛之不顾,我做不到。”
    直到白羽微告辞离去,宛若凝滞的空气才渐渐流动起来。
    “白家丫头厉害到这个程度,也不知是福是祸。”景曜摇着头打算回屋去,刚迈开步,却听到了一阵敲门声,他眉头微蹙,“今儿怎么这么多客人?”
    一开门,只见外头站着一个剑眉星目的年轻人,身着一身运动装,倒瞧不出与寻常俗世中人有何区别,只是手腕上以红线穿着数枚铜钱,上面带着斑驳的锈迹,饶是景老板眼光毒辣,也只能看出这是真正的古物,却辨不出年代。
    那年轻人双手抱拳执了一礼便道:“老板,刚才这院子里可是有什么邪祟兴风作浪?”
    景曜对外是说开着古董店,却不刻意设结界瞒着玄门中人——真瞒着,可还做谁的生意去?
    只是他刚下意识的回头扫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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