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那儿子又是什么好东西。
本来平静的并盛,蓦地被石子激起满池水花,而这还只是开始。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沢田家的两个孩子就过了十四岁生日。他们一起吹灭蜡烛,听着隔壁山田家传出的各种怒吼和恶骂声,一个面色淡淡,一个无动于衷。
八年前,从家庭开始的黑色一点点地扩大,起初还有云雀家严肃治理,可自从四年前云雀家大人擅自消失后,光凭一个云雀恭弥,不可能短时间肃清并盛弥漫的怒气。
八年过去了,虽然街道上还因为云雀的存在没有太过夸张的群架,但每家每户都装满了说不出的烦闷,夫妻出门必用门口垃圾互投,澄澈的排水道变得污黄,臭气从门缝里飘出又飘入,每个或买菜或上班或无所事事的大人,都黑着张脸,透出浓重的怨色。只有为数不多的人还保有本心。纲吉搓搓手指,那些人啊,留到最后才有意思。
而整个并盛始终保持鲜亮的,只剩下位于中心的并盛中学,这所被云雀恭弥完全掌管的五层楼。
天台上,云雀皱着眉头,思考起父亲留下的话来。他说,并盛正在被人为地破坏。
当时自己问了,并盛很安全,没有危险,为什么会说在被破坏?
父亲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