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说,那我们就换个话题。”贺知淮冷冷的抬眼,周身的气场骇人,“你是在躲谁。”
温玫避开他的眼睛,强行争辩着,“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明苒听到烧水壶发出叮的一声,温玫掩饰性的转身,从厨房里端出杯子。
她走的很慢,看得出来并不情愿和他们实打实的对上。
明苒捧着脸看着周围,直到面前被放上了一杯茶水,白瓷映着清澈的色泽。
“温姐姐,你们家真的很有意思。”明苒站起来走着,在格外大的冰箱处停下,又在拉的严严实实的百叶扇上一点,“但是谢靖亭已经死了,你猜凶手下一步会瞄上谁。”
贺知淮搭腔道:“所以说她怕是还没明白清楚现在的局势,要说凶手真的只是想要谋求什么东西,只要找到了然后灭口就好。但是根据谢靖亭被虐杀的状态,我猜这人是还没有找到他想需要的。”
“所以才越发恼怒。”明苒话虽说着,可却是看着温玫。
两人一唱一和的步步紧逼,温玫深陷在沙发里。
明苒声音软而轻,但是不知为何像是捏在了她的七寸上。
“别说了!”温玫崩溃似的双眼发红,重复道,“别说了。”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