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立时红了,嗔怪道:“是四弟妹误会了我的话,我只说如今公中可周转的数目不多,四弟惯来财厚,才请四弟妹也尽力凑凑……旁人不懂我,难道你也误会我不成?我是那等护财重利之人?”
越说越是委屈,声音有些哽咽了。
唐健本在为这事烦恼,这哪是吵架的时候?
他息事宁人道:“罢了,你说的也不错,这些年支撑门庭,确不容易。就按你说的吧。”目视林云暖,只待小妇人乖巧应下。熟料林云暖却是恍若未闻,只哭哭啼啼的抹泪,唐健烦乱不已,哼了一声往前院去了。
不一会儿,门前来报,说是有位木爷上门,要亲见府里的主子才好说明来意。
孟氏道:“大爷何处去了?怎不接见?”闻知唐健已外出去寻唐逸,屋中只余妇孺,怎好去见外男。
一会儿,又有来报,说是事关四爷,务要请主子一见。
孟氏与林云暖对视一眼,这种情况,原该将客名帖留下,待男主归来再行求见,或是直接引至老太太处回话,可如今老太太人在病中,岂敢叫她操心?林云暖收了泪,“我与嫂子一同去瞧瞧。”
木奕珩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把玩自己腰上的佩刀,听闻环佩声响,隔帘两个人影,对他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