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大发雷霆,在御书房批阅奏章时又发了好一通脾气,上半晌滴水未进,他求皇后娘娘能去劝解一番。
吴太监左不过是个太监,又如何能有胆子来请她,这椒房殿内外森严,侍奉的宫婢皆是哑奴,隐在暗处的暗卫更是日日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若不是那暗道建的巧妙,机关精妙,失忆了的她只能做了那金丝雀被沈云霆金屋藏娇。沈昌平耍了小性子,只道:“本宫乏累,陛下好哄得很,约莫一会子便歇了气,吴太监莫急。”
“怎么?本宫的话没听见?愣在这里作甚。”
传话的小太监两股战战,抹着额头的虚汗,在沈昌平的直视下颤颤巍巍说了个喏,又小跑着离了椒房殿。
沈云霆听着小太监的回话,将手中批了一半的奏折掷在地上,朱笔划了一道长横,阴沉地脸气笑了。边关不稳,朝堂叵测,他贪恋的温柔乡今日还使了小性子。沈云霆当即扔下一大摞的奏章,大步流星向前。
“朕如何好哄?”沈云霆又问了一遍,俊脸逼近,双唇磨蹭着沈昌平的修长的颈子,舌尖挑逗着脆弱莹白的娇嫩肌肤。锋利牙尖时不时显露出一点,沈昌平如同他嘴中的猎物,只肖牙尖再往里刺一分这脆弱的肌肤便会见了血。
沈昌平霎时清醒,敛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