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人死刑的数字。
我的血压……
“为什么?”我的眼泪止不住往外冒,“为什么?乐队有难到了这个地步吗?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场地费、录音费不是都能付清吗?做的小碟片不是都不太花钱吗……你哪来花这么多钱?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只是站在原地,被点了穴一般垂着头,我连他的脸都看不见。这里只有我,在大动肝火,在自导自演,我真想嚷嚷,分手吧分手吧老子不玩了,但硬是没有说出口。
这道坎,我想我是怎么都过不去了。
想起自己这些天开始的省钱生活,不再关注品牌上新,不再想象自己穿上新衣服的美好模样,不再和姑娘们出去吃扒打火锅,甚至不再外食,而是带前一天的剩菜回公司加热对付过去……我以为这种日子熬熬就过去了,我以为我的青春还能支撑好些贫穷,但是……
没有尽头,无法过去……
我呜呜地嚎哭起来,哭生活的难上加难,哭命运无穷无尽的玩笑,我知道有好些姑娘,不穿新衣服,不喝星巴克,不住大房子,依然很幸福。但我想要,我统统想要,因为我是个有学识,有美貌,有追求的姑娘,我想过好生活,我想努力去争取一切。
我有什么错?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