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麻木,像要炸开似的膨胀,涨得他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神思恍惚。
“贱婢!”慕连祈恨恨咬牙,抓起鞭子,发泄般地抽在地上、床上,“竟敢让我如此难受!”
外面有婢女前来问候,是否可以进屋收拾。
慕连祈心中暴躁难安,怒喝:“滚!”
一鞭子扇到了门上,打出几许木屑。
婢女吓得急忙退下。
慕连祈趴床上,手伸到身下,借着与床面摩擦挤压乱摸一气,又喘息些许时候,终是不得法。
“难不成娘亲说得没错,我身体真有病?”他疑惑。
娘总说他身体弱,先天有疾,还需得有阳炎体婢女伺候。
但他这些年也从未觉得自己真有什么问题。
直到今日,那处竟会发生这般诡异变化,莫不是急症发作了?
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慕连祈心里困惑,却还隐约觉得这病不是什么能见光的,不敢找爹娘问。
那物一直肿胀,怎么也消退不下去,穿上衣,便顶出难看的一大团。
慕连祈无可奈何,只能扯来长菱,缠绕下腹,把那物包裹捆绑贴到身上。那东西从前没发病的时候,缩得像只小雀儿,此刻发作,却巨大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