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准的脖子睡了整整一个晚上。
太、太丢人了。
时栩的脸像被开水烫了一样,体会了一遍被火烤的感觉。
江准看小姑娘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明白过来:“看来没有失忆?”
听听这看热闹的语气,时栩要不是看在他昨晚难得做了回人照顾她的份上,真想给他一个臭脸。
不过最终时栩还是怂了,说了声:“谢谢。”
江准也不客气:“嗯。”
话音一落,时栩打算开溜。
刚迈出一步,江准叫住了她。
“小姑娘,帮我抽屉里拿瓶药酒来。”
“?”
时栩把注意力放在“小姑娘”三个字眼,这是在叫她?可是房间里除了她一个人,也没人了。
“我二十三。”时栩报出自己年龄,提醒江准她不是什么小姑娘。
江准一笑,反问:“我知道,结婚证上有你的出生日期。”
时栩噎住。
时栩脑袋周围散有怨气,头一扭往储物柜拿药酒去了。没一会儿,时栩返回,手上多了瓶江准要的药酒。
“呐。”时栩递向沙发上的江准。
江准没接,一只手捂着脖子后边,抬起一双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