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江准笑了。
江母见他离魂了似的在笑,又不继续说下来去,于是她又急了:“乖儿子什么误解,是不是你不是妈妈想的那类?”
江准抽回神,送给张嫣一个尬笑:“你说呢?张女士。您儿子还没有到找不到结婚对象非要找同性的地步吧?”
“呼——”江母足足松了一肚子的气,太阳穴边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那就好那就好,我这么多年积的德没白攒。”
江母的玉葱似的手指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胸口,恢复了仪态端庄的模样,这些年她的忧心总算打消了,总算确定了她儿子是正常男人,她还有机会有个娇俏的儿媳和大胖孙子,江母越想越开心,心里已经有了再给福利院捐几百万的念头,这德积的很值。
既然江准取向没有任何问题,那——
“那照片上的姑娘到底是谁?”江母的眼睛重新焕发了光芒,但亮的有点像警匪剧中审问环节打在嫌疑人脸上的手电,丝毫不夸张。
江准这回不开玩笑了,老老实实把他和时栩的关系交代了。
“一个刚认识的,”江准顿了一下,想了想用什么具体关系来概括比较合适,想了会儿他接着说,“刚认识的朋友。”
“朋友?刚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