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来,盯着姚溯光的眼睛,一字一句:“四年前就死掉的人,早已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还恨那个人太深,说话几近咬牙切齿,手攥成拳,手背泛着白。
“对不起。”姚溯光覆上她一双手,心里有点懊悔,自己终究还是莽撞了。
坐在车上,舒窈偏着头不出声,姚溯光有点难受。
“对不起。”
“没事。”她闭了眼睛,回答他的声音有点疲惫。
“我不该怀疑你。”
“没事。我没有在埋怨你,我是在埋怨自己。”
“明明下了好大决心离开我那个妈,至今还要不断被人提醒,我是傅文娟的女儿。”
傅文娟是她这辈子最深重的阴影。
她的森林,似乎藏了比自己以为的更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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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娟不只我一个孩子,我下面还有个弟弟。从小就是个药罐子。二十岁的时候,她给我指了许家的一门婚,当时我还在美国。”舒窈说起她的过往,犹如在讲一个和她完全不相干的故事。
“我二十一岁回国之后,我弟弟病重,于是傅文娟就赶紧催促我跟许家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