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绵撕开蓝白色的包装纸,把乳白的奶糖放进嘴巴里。
甜甜腻腻的味道,席卷味蕾。
一点也不觉得苦了。
卫生间的门是虚掩着的,乔绵经过时,看到许边牧正站在镜子前,拿着棉签像是在给自己的脸涂药。
她把门轻轻推开,他停顿住动作,侧过脸来看她。
两人对视了几秒,乔绵先走进来,从许边牧手中拿过棉签,说:“我来吧。”
许边牧有点执拗,别了别脸,拒绝道:“不用,我自己可以。”
乔绵也执拗,完全忽略他的拒绝。
她往棉签上又倒了点药水,抬头望着他的脸,手拿着棉签伸过来:“低头。”
“我说了我自己来——”
“低头。蹲下来一点。”
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许边牧只好把手撑在洗脸池边上,稍稍弓下身子,脸凑近乔绵。
高度差不多了,乔绵才用棉签擦拭着许边牧受伤的嘴角。
她的动作很轻,但是药水渗透肌肤又疼又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乔绵瞟了他一眼,说:“现在知道疼了?”
许边牧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偏巧这时,乔绵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