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没有能反客为主的条件。”勒班道:“原以为他在斯德哥尔摩搞事,是为了摆脱意大利军情局,但是显而易见他对特赦令不感兴趣,那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为了报复吗?”桑伯格道:“从一个天之骄子,堕落为恐怖分子,这中间的落差,他想报复社会,一点都不奇怪。”想了想,桑伯格又补充道:“图拉真的确能力出众,也因此对自己不能施展才能就更加耿耿于怀了吧,以他的能力,把他的前上司送进监狱也是轻而易举,我要是有这么个手下我也怕。”
勒班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昨天下午到现在,他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总不会真的是极右翼理念的殉道者吧。”勒班苦笑道:“那就麻烦了,那才真是威逼利诱都没用。”
勒班看着几名警员推着餐车走过去,他手里的通话器再次接通,景匀语气平淡,没有感情起伏地说道:“特使先生,虽然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希望你还记得我的诉求。还有十四个小时。”
勒班看了看表,早晨七点。景匀于昨天晚上九点钟提出要释放于特岛和新西兰恐袭的嫌犯,时限是二十四小时,也就是到今天晚上九点钟截止。
勒班长长呼出一口气,真好,忙了一大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