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断晕染而出。
“FUCK!”勒班咒骂了一句,道:“他怎么样,死了吗?”
桑伯格用望远镜观看了一下,道:“没有,打中了右腿。”
林卿看着格兰特倒在地上不断抽搐,她的心也揪成了一团,想到临走前格兰特慈祥地询问她:“孩子,你还好吗?”她的眼泪不由得流了出来,大声道:“让我去吧!”
“不行!”黄婉仪斩钉截铁地拒绝道:“你不可以再进去,你进去就会被绑匪杀掉!”
“是我的错,”林卿道,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又一声枪响,格兰特再次发出惨呼,在草坪上痛苦地翻滚着,血将他半边身体都染成红色,看上去触目惊心。
“我不该不遵守承诺,”林卿道:“错的是我,我不怕死!”
勒班看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使馆的四名特勤显而易见不会让她过去,而教堂周围又疑似有炸弹,在工兵排爆之前,也不可能发动强攻。勒班遗憾地想,这位汉学教授,怕是要成为第一个牺牲品了。
“林卿,”通讯器里传来景匀淡淡的声音,却带着致命的诱导:“看好了,我下一枪,会打爆他的头,好好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不要!”林卿跪下来,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