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八十几个人,连个放风的也没有。他不是菜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现在立刻联络信息部门对周围的监控进行排查,”勒班道:“在结果出来之前,周边所有部署保持原样。”
“好的,我马上赶到了,到了我们再具体商议。”桑伯格挂断了电话。
凌晨三点。这是人最容易困倦的时刻。景匀通过监控画面观察着一楼的人质们,基本上都睡着了。他又将监控切换到教堂外面,一切正常。
他看了看表,凌晨三点。还有两个半小时就天亮了。白天不是突袭的最佳时刻,也就是说,他还需要在这个教堂呆上十几个小时。
这个时候,桑伯格也差不多该询问完林卿了。他的身份一定也已经被揭晓,现在应该在排查监控,预计勒班会去和意大利那边扯皮一下,这段时间,他可以稍事休息。
景匀闭上眼睛。神智稍稍放松,但还维持着基本的警惕。多年的战场生涯,这已经成为他的条件反射,自然而然,无需刻意。
十一年前,加入军情局的时候,他可没有预计到,自己有一天需要把学来的这些本领,原原本本地用来对付军情局。
政治是一个漩涡,只要踏进去,就没有人能独善其身。安全部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