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
于温婉对周永年那种亦师亦父的感情,温广鸣过去有点吃味儿,曾当面跟周永年半真半假地说,“得,我一个闺女,分了你半个。”
周永年擅长冷幽默,“那不是很好?你有一个半闺女,我也一个半。”
想到老友的音容笑貌,温广鸣不由得怅然。
温婉时常去探望梅晴,师母还是没大缓过劲儿来,倒是周晨一夕之间长大了。
周晨过去对温婉的态度很复杂,一方面她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有点讨厌,一方面对这个姐姐又有点羡慕,觉得她挺酷,综合一下,一见到温婉,就别别扭扭的。
再见周晨,她明显地妥帖了,耐心地陪着母亲说话,临走前安排母亲的衣食住行。对温婉,再不是十来岁时那副样子,现在,不像闺蜜,倒有点像表姐妹——过去或许有隔阂,但毕竟熟悉,有些事可以全权拜托。
周晨就把母亲拜托给温婉,“婉婉姐,你时常来看看我妈。”语气是熟人之间的不客气。
温婉也不客气地回答:“放心。”
不管温婉这些念旧的人是不是准备好了,事情就像火车,轰隆隆地往前进行着。
很快,各个项目和学生归属尘埃落定,就连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