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面积。
缴完费拿完药回来,护士给床上昏睡着的男人挂上点滴,扭头对若拉说:“今晚得好好看着他,烧太高了,要注意引发脑部感染或是心力衰竭,有什么情况马上叫我们。化验结果不是病毒也不是流感,原因不明,需要等醒了进一步检查。”
若拉愣怔的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四下环顾,好像这么看几眼,就能盼来床上那位裸男的正牌家属。
愿望美好,现实冷血,若拉在病房干等到夜里十一点,陪着裸男输了三瓶液,也没盼来裸男的家人。
医院的椅子有点硬,坐久了硌得屁股疼,若拉手机快用没电了,她起身溜达到走廊里,给若文拨了个电话,等了半天对方才接起来。
“喂,快说。”
手机里传来呼呼的风声,似有隐约的海浪轻拍。
“你在哪?”
若拉觉得自己这通电话是白打了。
“海上,夜航,什么事?”
若文的声音被海风吹向四面八方,只有一点飘进若拉耳朵里。
“没事。”
若拉挂了电话,她有点心烦,甚至想不起来给大伯母打个电话,告若文一状。
她收了手机,跑到医院的自动贩售机前买了瓶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