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紧握着拳头,努力保持着冷静,看着眼前的人道:“你有什么证据表明,你今天肚子疼是因为喝了我们家的豆浆造成的?再说了,你根本没买我们家的豆浆,怎么还能赖到我们的头上?”
程月娥抱着怀里的铁柱指着沈金的鼻子骂道:“我们家铁柱今儿个什么都没吃,只喝了你们家的豆浆,你看看这小脸白的,哎哟可怜见的。”
她抱着铁柱长吁短叹的抹着泪道:“黑了心哦,搞出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敢卖给别人。我们铁柱这只喝了几口别人给的,就成了这幅样子了,要是喝多了,岂不是和毒药一般?”
赵昌看着沈平原今儿个不在,沈家连个大人都没有,便站出来说道:“王烈家的,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啊。沈家的豆浆我们可都喝了,都没事儿啊。”
程月娥瞪着眼道:“你们这糙老爷们儿哪能和我们家铁柱比?”
“我们家也是孩子喝的啊,都说好喝呢。”赵昌皱着眉头道。
他是个大老粗,笨嘴拙舌的,和程月娥这种惯会吵嘴的妇人比起来吃亏不少。
“你们家孩子,泥地里打滚的野猴子。跟我们铁柱能一样么?我们铁柱当年生下来都不足月,瘦的跟个小鹌鹑似的,身子可不好呢。但凡东西有点不新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