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捏疼了?”
“不,没有。”
宫芽抬手拉住了头上的毛线帽子,像只刺猬一样缩着脖子,红着脸轻咳了一声。
这,好像是第一次,有异性捏自己的脸呢。
1.25晋|江独家发表
宫芽来这里的第二天就感冒了。
简关垣放下准备换一个住处的念头, 守在床边忙前忙后的照顾了一夜,直到宫芽的烧稍微退了一些, 他才放心下来, 刚刚从楼下买来的小米粥早就已经凉掉了, 宫芽没有食欲,只吃了几口, 屋子里没有微波炉,丢了可惜, 简关垣就着早上的榨菜胡乱吃下,把她的衣服洗了挂在窗子外面的铁架子上。
初来乍到的生活似乎并没有简关垣想象中那么容易, 他借着买食物的空荡在楼底下询问了几家小店, 没有谁家敢招收十八岁以下的孩子打工,短期内无法解决最基本的金钱来源,成了燃眉之急:
“简关垣。”
他被宫芽一声虚弱的叫唤拉回了思绪, 忙拉上窗帘, 走到床边蹲下:
“你哪里不舒服?”
他都不敢大声和面前的虚弱人儿讲话, 不知是不是还有一点儿水土不服,现在躺在床上的宫芽脖颈上长了一大片疱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