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管子:
“是车祸吧。”
宫芽盯着那上面的血袋发呆,似是陷入了很深的沉思,握起来的拳头又松了下去,说了一句:
“躺在这样的地方无法动弹,你觉得她可怜吗?”
自幼体弱多病的宫芽,一定没少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一定是想到了从小被抵抗力折磨的自己,简关垣笑了笑,拉走了她:
“会好的,还有呼吸呢。”
呼吸?这样活着有意义吗?
宫芽回去的时候已是晚上九点,她去市医院的事情不出所料早已被哥哥知道,本就苦恼回去怎么避开哥哥发问的宫芽打开门进去才看到屋子里还坐着个男人,穿着一袭黑色西装的男人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许是等了她很久,这会儿看到她回来,眉头都皱到了一起,这是她的父亲,宫俊彦。
她没叫他,安静坐在玄关处换好鞋子,被一个居高临下的身影堵在门口,一抬起头,才看到哥哥宫岩沉着一张脸色站在她面前:
“玩那么晚才回来,快点上楼睡觉。”
“睡什么觉?”
宫岩的话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打断,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父亲揪住了手腕拖到客厅:
“你今天去了哪里,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