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下手里的腕表, 语气淡淡的:“可以,不过过几天我可能要出差,到时你……”
“我可以叫个钟点阿姨。”姜寻激动道。
姜寻下午出院的时候, 谢延生和别人调了班开车送姜寻回家。谢延生的公寓在清汇路一带, 隔着一条江,望京最大的夜景塔就在对面。
姜寻的脚扭到了筋,活动受限, 只能蹦着一条腿来回上下蹿,白天可能蹦跶久了,一上车,暖气一吹,神经得到放松,姜寻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谢延生刷卡进小区的时候,门口的保安照常同他打招呼。
谢延生降下车窗递过一支烟,保安眼神劲好一瞥便看到了谢延生副驾驶上坐了个女人,穿着一件羽绒服,巴掌大的脸缩进衣领里,闭着眼睛睡着了。
保安活到这个岁数,也算是历经千帆,见过世面的人了。
这里头住的人非富即贵,生来比别人高一等,他们每天穿梭于这道大门间,扬着下巴看人。而谢延生不会,他从来都是会礼貌地打招呼,偶尔出差回来还会送一些茶叶给保安。大冬天的,谢延生穿着名贵衣服,就这么和保安挤在小亭子里喝茶聊天。
谢延生骨子里有着矜贵和骄傲,但他待人处世的方式,让保安觉得,他的教养和处世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