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直安静温顺靠在他怀里的时惜惜闻言突然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推开他,一脸严肃,连称呼都选择了最疏远的那一种:“东阳少侠万万不可!你知我是抗了入宫旨意逃出来的,如今皇上不怪罪我家已是万幸,若是与你成亲,让人以为是你我有私我方才抗旨,一个私奔之罪怪罪下来,我是当受此劫,可若是牵连了你可如何是好?莫要说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傻话,须知皇家最擅株连,少侠便是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贵府满门着想!”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便是刀山火海,千刀万剐,展锋也不怕走这一遭!可是想到和府上下,千言万语却都堵在了喉口,最后能说的,只有一句:“可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如今便是想脱也脱不开了。”
“这有何难,时氏女淫荡放浪,见东阳少侠英俊年少,声名赫赫,见色起意,遂以春药勾引之,左不过一段露水姻缘,何罪之有?不过要连累少侠白璧蒙尘,清名有瑕了。”时惜惜面色淡然,仿佛说的不是自己。
展锋心中激愤,脱口而出:“绝非如此!你明明……”
“就是如此!只能如此!”时惜惜比他更加坚定,声音虽然不大,却压下了展锋言辞。展锋颓然泄气。
时惜惜硬起心肠:“既然有人给展少侠设下此般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