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声,和着女子支离破碎的痛苦呻吟,更显淫靡。
丝丝落红顺着他的动作沿着欲根淌了出来,和着花液在她的身下凝成拳头大小一滩血迹,男子颈侧的艳鬼面曼陀罗花开的越发鲜艳,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在撕裂一般的痛苦中,潮热痒麻悄悄地,慢慢地顺着脊柱聚集,热烫得尾椎一片酥骨酸麻,让时惜惜不由得在疼痛的哀鸣中夹杂娇软的嘤咛,陌生的感觉夹在痛楚里,激的时惜惜低声啜泣着,泪痕顺着眼角滑落,不知是凄楚还是快慰。
展锋的天资聪颖,一旦轻车熟路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在时惜惜的身体里冲撞,越动越快,习武之人下盘稳当腰力更是强健,一下一下得冲击不仅稳而且又重又快,巨细靡遗得扫过水道中的每一个角落,当那粗壮的龟头扫过一处软肉时,时惜惜连脚趾都要蜷曲起来,原本柔软的臀丘也崩得和石头一样坚硬,伴随着一声长吟,被欲龙戳刺迎接着冲锋的一隙狭缝儿忽然张开,喷薄而出的热液兜头浇在欲龙顶上,顺着水道和欲龙的缝隙渗出几许,染在两人的毛发上,粘成一片。
可时惜惜受不得了,展锋却方才得趣,对着那刚刚开了缝隙的软肉死命冲撞,双手扣着她的纤腰把牢不肯松手,全然是一副不把她玩坏不罢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