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棍子是什么呀?”
“呸,怎么这么没羞没躁……”雨奴啐道。
“什么呀,人家真不知道嘛,平时,平时那儿不是那样的啊。”
“还有脸说……”
坠儿攀着雨奴的肩,扭骨糖地说:“雨姐姐,好人,你告诉我嘛。”
“你呀,真没脸皮。”雨奴虽这样说,却伏在坠儿耳边,“那就是男子的**,平日里就像你看到的那样都是软软的,今天是**了,就是男子想和女子**时才那样……”
坠儿听了耳根都红了,心里却兴奋着:“那么说我们给三殿下洗澡的时候,三殿下想、想和女子做那种事?”
雨奴嗯了一声。
“他想和谁做?”
“你说呢?”雨奴瞥了她一眼。坠儿捂起嘴,似乎已想到什么,好半响她才说:“还说我没皮没脸,雨奴你呢,怎么什么事儿都这么清楚呢,我看没羞臊的另有其人吧?”
“你再说我撕了你的嘴,好心告诉你,你还取笑我。”雨奴真的伸手上前去撕坠儿,坠儿忙跑开了。
“星。”清晨起来,梳洗已毕,夜瞳水便跑进夜星的寝宫。雨奴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咦,星还没起来么?”夜瞳水问。